1、我不是先想好了要写什么,然后再把它转换成语言。书写始终是一种试验。我时常由于语言本身的指引而道出一些我不曾想到的东西。
2、自然和语言一旦确定在某一具体形态上,他们之间就建立起一种对称关系。
3、从真实出发,同时做到深入并引伸于言辞之外,对我而言,这一直就是“诗”的最高使命;并非去限定它是什么,而是去延伸探索它的可能发展。